冷雨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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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雨萱每次后宫妃子想取悦皇上的时候,都会这样做…-若相识

冷雨萱每次后宫妃子想取悦皇上的时候,都会这样做…-若相识

冷雨萱
杜容兮嫁入皇宫成为皇后的第一个年头,孟桓平定四王叛乱、收复八方小国,将齐国疆土扩展了一倍,年纪轻轻成为千古一帝。
杜容兮成为皇后的第二个年头,孟桓封了姜舞为姜妃,后宫独宠。
杜容兮成为皇后的第三个年头,姜妃产下皇子,杜容兮毒杀了姜妃,抢了她儿子。
因为她的父亲是丞相,她的大哥是将军,杜家权倾天下,孟桓不敢动她。
……
现今,是杜容兮成为皇后的第四个年头,四年来,孟桓未曾踏入她的凤鸣宫一步,哪怕他心爱的女人的儿子半岁病死的时候,也未曾踏入。
杜容兮嫁与孟桓时,是满怀着爱恋的。她十三岁那年,孟桓第一次踏入丞相府,她就爱上了他,费尽心机的当上了他的皇后。
可是四年的冷落漠视,将她原本那颗炙热的心彻底冷了下来,没有了丁点儿的爱,只剩下恨和无休止的不甘,也将她的性子磨得刻薄冷情。
昨儿,孟桓去兵部尚书府里喝酒,回宫时带回了兵部尚书府的一个婢女,封了素美人。
宫人都在悄悄的说新进宫的素美人像极了先前的姜妃,杜容兮遣了宫人请素美人来凤鸣宫见了,确实跟姜舞有几分相似,尤其那一双眼睛,凤眸含情,楚楚可怜。
今日早上,孟桓遣了宫女送来一道旨意。
“皇后杜氏,凤体微恙,责其于凤鸣宫静养,任何人不得打扰!”
宫女念了圣旨,又差人将凤鸣宫里一应大小物件搬了出去,伺候的宫人也都遣散了,仅留了杜容兮从丞相府里带来的锦秋。
“娘娘,这回皇上是真的发怒了!您就去同他服个软吧!”锦秋抓着杜容兮的裙角哀求着。
杜容兮端坐在贵妃椅上,心平气和的很,没有丝毫的慌张。
朝中文武大半是父亲的门生,大哥手里握着齐国一半的兵权,杜家依然权倾天下,孟桓不敢动她。如今这道圣旨,不过是撒撒气,过两日便会将搬走的东西、遣走的人都送回来,再加一份赏赐。
至于孟桓为何会生气,大抵是因为素美人从凤鸣宫离开后,那双像极了姜舞的眼睛,被剜了。
杜容兮昨日于凤鸣宫见到素美人后,就说了一句话。
“还真是与已故的姜妃生得像,特别是那双眼睛。”
杜容兮的话音才落下。
一声凄厉的痛喊就响彻整个凤鸣宫。
“啊~”
素美人竟然抬手自己剜了双眼,扔在地上。
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情:“臣妾不要这双眼睛了,求皇后娘娘饶了臣妾一命……”
素美人被人扶着送走了,地上还留着那双血淋淋的眼珠子。
锦秋慌了神,喊了宫人将那晦气的东西扔了,把地上擦干净,杜容兮看了看,叫住她:“别扔了,可惜得很。洗干净了,装锦盒里给皇上送去。”
锦绣将那装着素美人眼珠子的锦盒送到德章宫时,素美人正跟德章宫外跪着,素净的丽容上挂着两行血泪,她大声的哭喊着:“皇上,您可要给臣妾做主啊!皇后娘娘剜了臣妾的双眼!”
孟桓当真是怒了!将杜容兮拘在凤鸣宫里三日都未有任何旨意下来。
锦秋打听了消息说,兴许是这回的素美人着实与姜妃生得太相似了,孟桓将她宠到了心尖尖上,这三日孟桓连朝都未上,一直在素芜阁里陪着素美人,宫里的太医三日来也都候在素芜阁给素美人诊治。
只是,被生生剜出的眼睛,再如何治,能好吗?
还真有太医不知从哪儿翻出了医书古籍来,说用活人的眼睛替换安入眼眶,或许能好。
为此,孟桓下令剜了好几人的眼睛给素美人用,只可惜,折腾得素美人受了番痛楚,并无半点用处。
“素美人的眼睛是在凤鸣宫里丢的,皇上会不会要剜了娘娘的眼睛赔给素美人?”锦秋担心的问,害怕得连给杜容兮梳头的手都瑟瑟发抖。
“他不敢!”杜容兮笃定的说,随手将簪子别在发髻上,仔细端详铜镜中她秀丽的容颜。
若敢,不会等现在。
先前,她毒害了姜妃,孟桓都不敢废了她,如今又岂会为了个区区有几分同姜妃相似的女子而动她?
到了第四日,孟桓跟前服侍的老公公陆海来了凤鸣宫,恭敬小心的安抚着杜容兮的情绪:“这素美人并非只是个婢女,她是兵部尚书家的嫡女,皇上下旨禁足了娘娘只是给兵部尚书那儿一个交代。过两日这事儿平息下来,皇上不会让娘娘您受了委屈的……”
“本宫何曾不受过委屈?”杜容兮冷嗤,转而疑惑了一句:“好好的尚书嫡女怎么要扮个婢女身份?”
“这……”陆海迟疑,想了会儿,“尚书嫡女还是婢女,在娘娘您跟前都算不得什么。”
可惜啊,陆海说错了,已经十日了,杜容兮仍是被拘在凤鸣宫里,先前总是护着她的父亲和大哥这回也未在朝堂上为难孟桓,像是丝毫不知她被软禁了一般。
素美人的眼睛没能治好,眼睛前整日的覆了条白绫遮着,看着更惹人心疼怜爱了。
她让宫女搀扶着她,悄悄来了凤鸣宫,一身华丽的水蓝长裙站在杜容兮跟前,把玩着手里的羊脂玉凤凰佩,得意说:“臣妾丢了双眼睛,就将皇上的心抓得死死的,还让娘娘您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摔下来……值得,真值得!”
那模样,那神色,丝毫不见可怜。
“你不仅跟姜妃那个贱人长得像,就连性子都是一致的。”杜容兮笑盈盈的说着,可那语气冷冷的,让人听了心里发寒。
“可你啊,终究不是她!”
素美人一瞬慌神,身子微微一颤,当即显了怒色:“杜容兮,你得意不了多久!”
说完,就气呼呼的让宫女扶着她出了凤鸣宫。
第十一日的时候,孟桓下了旨意解了杜容兮的禁足,赏赐了一大批的东西,另外留了口谕,他在素芜阁,让杜容兮去素芜阁里谢恩。
孟桓这般做,无非是想狠狠的羞辱为难杜容兮罢了。
杜容兮穿着皇后凤袍,打扮得端庄雍容,坐着凤辇,领着一大群宫人浩浩荡荡的,当真去了素芜阁。
素芜阁装扮得精致典雅,内有小桥流水、雕梁画栋、假山楼宇、回廊园林……着实是个养小妾的好地方。
杜容兮跪在孟桓面前,孟桓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素美人的脸上擦药。
“皇上,臣妾这脸,是臣妾自己打的,与皇后娘娘无关,您莫怪罪皇后娘娘了!”素美人摸索着抓着孟桓的衣袖,可怜兮兮的解释,“是臣妾惹了皇后娘娘不高兴,臣妾自己请罪打的……”
此话说得,满屋子的宫人都觉素美人是这天底下最善心的女子,明明受了欺辱,却还能替杜容兮求情,将罪责揽在自己头上。
杜容兮冷眸睥了眼那覆着白绫脸上红肿的女人,戏做得着实太真,连她自己都有那么一恍惚,昨儿素美人来凤鸣宫里同她炫耀,她将素美人打了一顿。
“杜容兮,天下间再没有比你更狠毒的女人!”孟桓厌恶的说,他的目光始终停在素美人身上,连看都不曾看杜容兮一眼。
杜容兮的心,很平静。
她站了起来,上前一步,就当着孟桓的面,左一巴掌,右一巴掌,打在素美人的脸上。
三下,孟桓反应过来,抓住杜容兮的手,用力将她一推,大怒:“杜容兮,你好大胆子,当着朕的面……”
“如何?皇上要将我关了,还是废了?”杜容兮冷笑,得意又放肆,丝毫不怕惹怒了孟桓。
孟桓终收了愠色,拿了放在一旁的药膏砸在地上。若他能将杜容兮如何,便就不会下旨解了她的禁足。
“总归,皇上是不会信我,而我这人,又是从来都受不得冤枉。素美人下回要是还想编排些什么罪名,最好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。”杜容兮带着威胁的口吻说。
素美人吓得身子往孟桓怀里缩了缩,即便没了眼睛,她那副可怜兮兮又害怕的模样更是让人怜惜。
杜容兮瞧得心慌,上前去抬起素美人的下巴,冷语警告:“真希望你这双眼睛能好,如此就能让本宫好好的剜一次!”
说完,杜容兮转身就出了素芜阁。
素美人整个人吓得瘫坐在地上,她拉着孟桓的衣角哀求着:“皇上,皇上,您就送了臣妾出宫吧。臣妾福薄,承不起天子宠爱!”
孟桓扶了素美人起来,疼惜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,道:“朕会护着你,若杜容兮再敢胡为,朕定废了她!”
靠在孟桓怀里的素美人仍害怕的瑟瑟发抖,却也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:“皇上,杜家权势滔天,您又曾得杜家襄助,您不能废了皇后娘娘,臣妾不能害了您啊!”
此话,使孟桓更加疼惜孟美人。
“是朕没用,连一个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。”孟桓愤恨自责,心里对杜容兮更加深恶痛绝。
“皇上是英明神武的皇上,只是杜家权大,让皇上的才华和雄才伟略难以施展。臣妾感恩得皇上厚爱,便更不能拖了皇上的后腿,使得皇上同杜家失和!”素美人道,将朝堂后宫关系分析得条理清楚。
孟桓本不是那等受情绪所扰的人,可偏偏,他在素美人这儿,看着这张同她类似的脸,他便想怜惜,不忍素美人受了委屈。
他心里觉得可惜,那双眼睛才是最像她的,可偏偏被杜容兮剜了!
“总归,皇上不能剜了皇后娘娘的双眼来替臣妾泄愤,您还是送臣妾出宫吧!”素美人凄凄婉婉道,眼泪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素美人的话,将孟桓怔住,心发了颤。他恼火时,没了理智时也想冲动的下道圣旨去剜了杜容兮的眼睛。可对于他这等英明神武的君王,再恼怒也不会糊涂过了头,剜眼的事,杜容兮受了罚,便就过去了。
可是,偏偏旧事重提,他更加窝火,杜容兮如何放肆胡为,坏事做尽,他却动不了她分毫。
“放心,朕总会给你个交代。”孟桓语气笃定,安抚了素美人情绪稳定下来,就离开了素芜阁。
一道圣旨,将杜容兮从凤鸣宫召去了德章宫。
杜容兮穿得一袭金丝盘绕的凤穿牡丹凤袍,那凤凰仰着头,神色高傲得很,十足的像她,清冷高傲,翩然于世。
孟桓忍住要将手里的折子往她头上扔去的冲动,语气清冷道:“朕怕皇后在宫里呆着太闲了,给你找了个去处解闷。你去迦叶寺上香祈福住些日子吧。”
“呵,孟桓你支开我,是怕我为难了你的素美人吧。”杜容兮冷笑,精致的妆容,显得她完全像是个天真灿烂的少女。
可孟桓知道,她的心啊,淬了毒。
“皇后去祈福,后宫嫔妃岂能落下,孟桓,就让素美人陪着我去迦叶寺,其他人便免了,人多太杂乱,怕扰了佛祖清净。”杜容兮笑说,语气神色始终平静的很,着实像是个很好说话的人。
可孟桓本就是想支走杜容兮,好护着素美人,可杜容兮这番话,将他的打算全部扰乱。
“你退下吧,朕再想想。”孟桓不耐烦的挥手,让杜容兮先离开。
杜容兮躬身,在转身走的时候,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:“痴情蒙了你的眼,孟桓,你可千万别当个昏君!”
说完,便就泰然的出了德章宫。
孟桓反应过来想要怒骂,却发现杜容兮已经走远了。
见此景,孟桓跟前的老太监陆海开始同孟桓说着劝和的话:“皇上,皇后娘娘出身名门,性情温雅大方,是皇上您冷了她四年,她的性情才有了差错。您若待她好些,她定不会变成今日这般的!”
“皇上,后宫帝后和谐恩爱很是紧要,朝堂上,诸多大事还得仰仗杜家。”
一听杜家,孟桓更是恼怒,一把将案桌上的折子全都扫落在地:“杜容兮就是一个毒妇!她毒杀了姜妃,害死朕和姜妃的孩子,剜了素美人的眼睛,后宫里她做了多少肮脏沾血的事!她哪里有过性情温雅?”
陆海哑然,孟桓说的这一桩桩事,旁人都这样说,杜容兮也从未为此辩解过一二,像是默认了这些事都是她做的。
“皇上一向英明,许多事情奴才说不明白,但皇上您心里啊,明白着呢,只是您不愿去信。”陆海叹声说,说罢,也摇着头出了德章宫。他是孟桓跟前的太监,却也是在先皇跟前伺候了多年,身份地位非同一般。
可他,毕竟只是个奴才。
入夜,孟桓自是去了素美人那儿,他同素美人说起杜容兮要与她同去迦叶寺祈福小住一事,素美人略想了想,竟应了下来:“迦叶寺是佛家之地,想来皇后娘娘也会有所忌惮,不会做害臣妾的事。”
“你是怕朕为难!”孟桓叹声,将怀中的素美人抱得更紧了些。
去伽叶寺的事,定上了日程,于本月初九。
此事,杜容兮对后宫下了懿旨,她此去伽叶寺为天下百姓和皇上祈福,原该领着后宫嫔妃一同前往,只是佛门清净地,人多杂乱扰了佛祖,便只带素美人一人前去。
素美人恭恭敬敬,不敢生怨怼。
初九日,杜容兮一行人轻简的去了伽叶寺,主持安排入住,一切顺利,并无半点事故差错。
杜容兮偏点了素美人一同来伽叶寺,不过就是孟桓故意将她支走,膈应她,她便强要素美人同来,也膈应回孟桓。点击下方 “阅读原文” 查看更多后续内容↓↓↓